观火 (勿扰)

吾魂兮无求乎永生, 竭尽兮人事之所能。

丧,碎碎念,屏蔽我,别看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我昨夜里,翻出信来看,

那时我大抵是还在哭的。


那些话语,我听人说过,我也曾在书信落过,所以,可以说是,非常恍惚,人非故事,事亦旧事。



意难平终究意难平。


我的确,死抓了不放,却谁也不为难。


旧人旧事,我过不得。


我曾与友道,说自己满脸病容,很是难看,不想见人。


【等我好了就去找你玩】


这是个伪命题,不是吗。


而且我并没有好过一星半点。


我是病了,又不是傻了。


我病了,死不掉,也好不起来。


我无法,要么所有要么没有。


辟如我那肋骨折了还没断,

我却索性希望它彻底折了。


友说,

【总会见到的】


是总会见到的,而不是总要见到的。


见了,我不会好。

不见,也不会好。


谁也不为难谁。


谁也没对不住谁。


我在意,却可做到不在意。

我想念,亦做到想念至今。


大概,没什么好见的。


无友就过不得吗。


确实,意难平。


但是必须要见的。


总要见的。


不为难,也无释然。


没有为难和释然的必要。


梦里是日复一日的,

理不清,道不明,放不下。

却不知可否算得是折磨人。


也许,没什么不敢回想的回忆折磨我。


更算不得噩梦。


我只是不明。


我想不明。


若明,不归。


友人和书信的梦。


那样的日复一日,我追溯不清过了多久。


马上就是十二月。


友人和书信的梦,


梦里是日复一日的不明,

我已然不把那当作折磨。


最难过的日子还没有过来,也没有过去。


我意难平,过去及以后的意难平。


没什么断掉和持续概念,

它存在了,就如同呼吸一般自然。


而呼吸从来就不是自然的。


我不想和友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丧礼上,很过分吗。


我是没有办法让它就那么过得的,过不去,就是过不得去。也许我的确,就是死也不放,但我承认,也就只到承认为止了。


但我不会说,【放过我吧】我不会,因为那是我的底线。——2018.10.30







我不久前才写了那样的书信。


阿布这篇,的确温柔,初始给我的感觉,却是我的阴影呢。

是【阴影】。


“你放过我”


莲子没了心,还算什么莲子啊。


……是我的阴影。

我哭得像傻狗。

通篇的话语甚至是熟悉的再现。

是阴影。


你的阴影要怎么才能消。


我看这篇,会觉得很恍惚。


那些话是我曾说过的,

那些话也是我曾听过的。


这是个什么巧合,


九思说,

“情”大多一样,

日光之下无新事,已有之事必再有。


是吗,我想,那是情吗?

情?情,谊?

我不知。


梦里都是不敢回忆的日复一日的折磨。


谁知道能避开梦,居然没避开阿布。


这是什么样的……

巧合啊……


为什么呢。


我错了,我错了,

梦里是日复一日的不敢回忆的折磨。


我前段时间以为自己已经不当那是折磨了,我还写着自己意难平,难平亦平。


认错了,又能如何。

不如何。

我错了。


我已经十九岁了,今年十二月我就要二十岁了,可我有开心过吗。


没有的。


我不知。


为何。


可我也不是,生来如此的。


我对十二月有阴影……


一六年的,十二月。

是开始十八岁的十二月,我刚成年呢。

我遇到我的第一个【朋友】她是我的朋友,我爱意的体现,我学会情感的存在,我的人生导师,我的自我挣扎,我自发到自觉的行动力和启蒙。


十八岁后的六月份,那是一七年。

日复一日的折磨,不敢回想,但它永远存在的。


到了一七年的十二月呢。

期间折磨从未停止,症状永远在变化,告诫自己不要再把意外当做意外,折磨无休止且无意义。

亦没个释然的必要和契机,更无为难可言。

可折磨是真实存在的,很难分辨折磨的源头到底是什么,大抵是我自己,也只能是我自己。

十二月,我十九岁了。

一年过得浑浑噩噩,那么快。


冬天,夏天,冬天。


一八年了呢。


那么快的。


才两年而已。


其实,真的很快啊。


在那种,感觉下。


那么,十五年呢。


从六岁开始,我就不停的想自杀。


我只活了不到二十年,所以,这个人生比重大概还是,占得太大了吧。


十四年呢。


那样的日子,我已经过了十四年,马上就是第十五年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“自我厌恶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我什么都不是。



隔阂是屏风。



对话。



可我知自己该闭嘴。







自始至终,


没了爱友就不行的从来只有我一人罢了。




谁离了我,难道还不行了吗。


有没有我,并无不同。

生活还是继续不是吗。


原本,生活里,就没有和我的交集。



我不是必要的。


我也不被需要。




道不明,走不出,放不下的,从来只有我。


仅此而已。




没什么好说的。


的确。”——2018.10.27




那样的日子,我已经过了十四年,马上就是第十五年。





【我是个怪物吗】


“丧,丧到一天至少要有十五次阻止自己把尖锐捅进自己的脖子。


即便如此,我还是不远离尖锐。


甚至就放在手边。


即便真的捅了,我也毫不意外。


毕竟已经预演过无数次了。


丧,消极,我是消极的产物。


消极,抑郁。


极端。



本就如此。



我本来,就是这个样子的。



生病是因为受到了伤害吗。


是因为伤害而无法接受吗。


不是。


我就是伤害本身。


我的存在,就是伤害本身。


没什么好救的。


诸位退散。”——2018.10.22



“旁人想保命,我想护住本心。

谁也没比谁高到哪去。


不能指望我在看过经历过那些【恶意】之后,再回复以当初的心态。


我不过为护本心罢了。


我知恶意,但不恶意。

这已经是我做到最好的结果了。”——2018.10.20



【我是个怪物】


被碾碎的糖果,长久的等待,深深的恐惧。


【杀掉了】



为什么你看起来那样难过。



【经历了这样的人生,至少让我做一个幸福的梦吧。】


突破从自发到自觉,但是,最后的我,实现自我价值并没有意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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